骆马湖哪里有钓鱼的

更新于:2024-09-20 02:18:01

六月十六日清晨,飘着细细的雨滴,与昨天一样,仍然刮着三四级东北风。一到湖边,转头右望,但见湖浪滔滔,令人失望。

开到底,到了三里,停车,扶着挡浪墙北望,湖浪不小,岸边哗哗不止,但仍然有机船运送钓鱼人进湖垂钓。内心不由佩服那些人,因为离岸远的地方波浪更大。

走,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地方。这个风向,那地方应该不受影响。

离三里湿地不远,皂河闸那儿。

把车停在路边的一块空白泥土地上,熄火,没锁,跳进挡浪墙下去查看。

果然,这儿湖水平静,仅有微波。面朝北,风被东边的湖堤,湖堤外的树木,树木外的房屋,房屋外密密的芦苇挡了。除非刮正北风这儿顶风,其它风这儿都避风,我管它叫“避风港”名副其实。

再看湖里,东边、西边都是密密的芦苇,西边还有大片的荷藕地,之间约五十米之内的面前呢,有稀稀拉拉的水草、菱角秧、浮于水面的鲜嫩的荷叶,这不正是鱼儿们留连盘桓觅食藏身之处吗?

好!就这里了。拿了钓具,选点打窝。钓具包右边打了两个窝子,往东走了十来步,发现地上有半包老坛五谷杂粮,闻了闻味道,浓浓的发酵甜香味w.wW.DiAOYUCHAng.cOM儿,没有馊味儿。好,不能让好东西浪费了,取它打窝。旁边还有塑料袋装着的泥土,泥土里有七八条用剩下的蚯蚓,没死。显然是昨天用剩下的。这位钓鱼人有随手扔垃圾的坏毛病!打窝之后,拿了个窝料罐放这里,钓鱼人都懂的。

不断有人在挡浪墙外张望,问我怎么样?我答,还没钓呢。

也有的人跳进来,到湖边看。一言未发,然后走了。

一辆农用三轮车停下来,下来三个人。有一个跟我说,三里湿地风浪太大,不能钓,不知这里怎么样?我说,我也是今年第一次来,还没钓。他们中有一人提议去皂河闸闸潭里钓,开车走了。我心想,但愿你们能平安无阻地钓下去。

我开始调漂,水深约一米三四。金五钩。挂蚯蚓。蚯蚓乃垂钓“神饵”,夏季鱼的最爱。今天用的蚯蚓特别好!在太阳城那家超市渔具店买的,鲜嫩,红艳,活性强。整条蚯蚓从中间穿钩,两头都在摇摆招鱼。

钓鱼。先钓西边的两个窝子。

有口了。

两个窝子右边的先有口。首先是白条,翘嘴,钩子不落地就能钓两条。

钩子落地之后,鲫鱼频繁咬钩,提钩中鱼,基本如此。

这里的鱼出水后身上是暗青色的,肚皮微黄。水质优良,又有水草。鱼体比较肥硕,拿在手里肉肉的感觉。

老师傅这边你打窝了吗?突然身后有人问话。没有,我说,渔具包以西都没打。他说,好的。听口音也是泗阳人,一问真是。他说他老家是众兴镇的,住霞光桥那儿。霞光桥我知道。他问我老家哪儿的?我告诉了他我也是众兴镇人。

第三幅图里戴斗笠的那位就是泗阳老乡。

他也钓到了不少,但在十一点多就走了。

站在墙外看的人,没看到鱼时都看看就走了,后来看到我和那位泗阳老乡钓到的鱼了,就纷纷提了钓具下来了。在中间以南摆下阵来。一共有四五个人,都是青年,都是台钓。那边适合台钓。

突然,船闸那边传来警笛的尖叫,警灯闪烁,接着传来警用大喇叭的喊话声:不准在闸潭里钓鱼,赶快拿走,赶快拿走!不然没收钓具了!反复喊叫,直到钓鱼人走了为止。

都来这边了!

过来了三四个人,竿都没收,在西边放下来,也都是台钓。有一个来到我的右边,看到窝料罐,走了。

早晨来过又走了的一位,现在也过来了,在我的钓具包那儿支起了台钓椅子。他说,你一早就在这儿的,钓了不少了吧?三四斤吧,我说,你呢,你钓到了多少?他说十几条。

他使的是长竿,用落地打窝器打了满满一下红色的酒米。

我到东边那个窝子来钓,老坛五谷杂粮打的窝子。这个窝子很棒!下钩就有口,有口就连竿,一连钓到了十几条鲫鱼,也有昂刺。鲫鱼鱼头不错,有二三两的。

没口之后换地再打了一窝,还是老坛。

回到西边,那两个窝子还有鱼。一条鲫鱼钻进了草里,被我拉了出来。

这儿的菱角秧韧性很大,任拉不断。若是钩到了它,就成拔河状缓缓用劲儿拉,会把它连根拔起。菱角秧的根系虽然发达,无奈扎根的泥土特别松软,护不住它,也不护它,用力一拔,泥土就松手让菱角秧离去。

几次都是如此,其他人也如此。

且说在我钓具包那儿的那位钓者,使的是星漂朝天钩。独钩。这种钩切水太慢了,慢悠悠的下沉,一米三四的水深,下沉过程较长,钩子落地之前,被无数白条拦路抢食。我在他旁边,离得很近,看得清楚。从他下钩开始,到他无奈撤离,大概有一个小时,仅有两次钩子落到了地。这两次也没钓到鲫鱼,还是白条。他的独钩可能号数小,钓到白条,不是中途掉了,就是提起空钩,蚯蚓已经无影无踪。那人烦不胜烦,收竿,挂蚯蚓,抽节,下钩,被白条抢,提起来,空钩!或者上了白条又掉了。他骂骂咧咧,气得不钓了。

一边收,一边说:走了,白条太烦人了!钓鱼享受的就是个过程。已经享受了,走啦!呵呵。我忍俊不禁!

我说你不钓啦,我去钓你打的窝子啦!他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你钓吧。

我把鱼包拿了过去,装上水,还没来得及拿钓竿过去,跟那人一起被闸官赶过来的一个人过来了,下钩来钓他同伴的窝子。好吧,你钓吧,我退回了原来的地方继续钓,鱼包放在那里。等他走了再去。

他离得远,没看到窝子打在哪里,这人钓了会儿,下钩不准,久久没口。奇怪,刚才那人走了,白条也走了?这人连白条也没钓到。他自己的窝子本来很好,来之前还提到鱼,现在来人家的地方耗费时间,他大概觉得不值吧,提了竿,走了。

他走了,我来。我下钩就提到了一对鲫鱼,一大一小。大的有二两,小的两把。提到岸上那条小的掉了。摔得不轻,不动了。那人说,我在那儿没动静,你下钩就提一对。我说,你没找到窝子。他没听清:俺什么?我笑笑,没再说什么。

捡了个漏!这个窝子其实很好,走了的那人没有坚持到底,没有想出规避白条的对策,可惜了!我在这里一连钓到了十来条鲫鱼,几条鲳子。有一斤多。

有一条鲫鱼又钻进了草里,我还是那样操作,菱角秧被拔了,鱼也没跑掉。

裹了一身水草,这鱼很漂亮!

移了几步,再打一个窝子,吃午餐。

坐在挡浪墙上吃的,吃完休息了会儿。坡下垂钓的人尽收眼底。

西边有个人坐在树荫下面朝东钓,竿子伸在一片碧绿的荷叶里。那里肯定舒服,美景如画。但是上鱼之后估计也麻烦,容易挂藕梗。

西偏北有个伸向湖里的半岛,两年前的盛夏,骆马湖缺水,能走进去。我曾在那里钓过多次。每天早晨四点多到了那里,钓到上午九点左右收竿,多时能钓到六七斤,少的也有三四斤。

面前有个台钓青年,我盯住他看了十来分钟,也不见他扬竿拿鱼。在这里,这属于不正常。估计不是窝料问题,就是钓饵问题,或者是人的问题也未可知?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是永远都钓不到鱼的,无论他多么酷爱钓鱼!我读过《尼克松回忆录》,里面记载,尼克松酷爱钓鱼,每到夏季休假,他都要带着随从去钓鱼,可没有一次不当空军。不管是海钓还是河湖钓,笃定空军。一起去的同僚下属金融巨子商业领袖特勤人员,人家都能钓到,唯有尼克松总是空手而归,这令他特别沮丧!很没面子。令手下寻找原因。手下人从许多方面寻因,钓具厂的专家垂钓专家都找来帮助分析。分析结果,钓具没有任何问题,垂钓方法也完全正确。最后,有专家建议提取尼克松的汗液化验分析,原因找到了。尼克松分泌的汗液里有一种成分,其味道是鱼类最最讨厌的!手上出汗,脸上出汗,汗珠难免不沾染到钓饵鱼钩鱼线鱼竿,鱼类闻到尼克松钓钩钓饵钓线沾染的那种令它们万分讨厌的成分的怪味儿,无不望风而逃,退避三舍!

这就是老尼钓不到鱼的根本原因!聪明的尼克松从此不再去水边做无用功,也不再去享受无鱼上钩的乏味无趣的垂钓过程!

哈,扯远了,十三点,休息结束,钓鱼活动重新开始。

先钓面前的这个窝子,有鱼,还是鲫鱼昂刺和鲳条。接二连三地上钩。

差不多了,去东边钓那个老坛打的窝。这个窝子不出鱼。钓了没几条就歇口了。老坛还有满满一打窝器的,把它打在了最东边,左边是菱角秧,右边是芦苇丛。那里有空白明水。打在明水里。

回头到鱼护那里,继续钓先前的窝子,还有鱼。

风向早已变了。东北风变成了东风,这里受影响更小,面前已经感觉不到风了。

黄色浮筒两边有好几只水泥船,船家把钓鱼人送上去。离我最近的一只船上有两个人,他俩的动作鱼获看得一清二楚。他们的收获更佳,频频举竿,那里也有水草,钓到的鱼也大一些,有半斤四两的。

今天一天天上都有云,太阳始终没能挣脱出来,所以体感很舒适,不冷不热,夏日里难得的钓鱼好天气。

坐下喝会儿茶。

十五点了,去钓最后一个窝子。

这个窝子是今天最好的,出鱼最多的窝子。而且连续地出,快捷地出,出得时间也最久。

来了一对中年夫妇,站我旁边看我钓鱼。他们两人都会钓。我说你们怎么不拿竿来钓的呢?女的跟男的以商量的口气说,拿来钓吧?男的说,几点了?还钓!玩玩,看人钓吧!女人不吱声了。

突然,西边一阵喧闹,那男的说,有人钓到大鱼了,走,去看看。拉了女人走了。

我转头看过去,有个台钓哥上了一条三斤多的鲤鱼。那鲤鱼钻进了草里,他也是硬把它拉出来的,菱角秧也被薅了,几个人帮忙,那鱼入了护。

我这边打了这么香甜的老坛五谷,却一次都没遇到鲤鱼!

这个窝子逐渐口稀,回到鱼护那儿,看看这个窝子还有鱼么?还有。

再次回到最东边,又钓到了几条。不过,鱼口稀了。

十六点,收竿。

那几位台钓哥也收了。先前看到好久没举竿的那位,提起了鱼护,一条鱼都没有,竟然连鲳条也没钓到?他的友伴,钓到鲤鱼的那位,后来又钓到了一条斤把重的鲤鱼,他有两条鲤鱼,几条鲫鱼,非要把鱼送给没钓到的这位,可这位逃死也不要!

鱼获如下。8.6斤。

带回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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